一件东西有多真就有多假,酒最典型。酒就好比镜中花、水中月,让人思前想后;让浅尝低吟的人浮想偏偏;让拒之千里的人独立思考,自由骂街。到头来发现,左右一个人思想的,不是困难、不是励志、不是落魄、不是欲望,而是幻觉,这一点早就有过定论,人是最容易给自己找借口找幻觉的动物。以前不喜欢茶,若干种理由和借口不喜欢,现在进入了“偶尔并接受”的阶段,打开杯盖,热气腾腾,吹开漂浮的茶叶,嘴唇心甘情愿、心满意足的被烫一下后,再吹一吹,吹的时候,头顺便摇一摇,把茶叶吹远一点后,再心甘情愿的被烫一下。这就叫改变。胖子罗永浩告诉我,在床头放一本励志书籍很受用,没事翻一两页。这哥儿们一年出来一两次,不一定是清明和七月半,演讲时,语言间充满了智慧和深入浅出的道理,如今,罗胖子也做了抖音直播,“俗”中充满了鸡贼、智慧以及厚积薄发的动感。就我这德行,宁可买第一排的票去听罗胖的演讲,也不会人挤人的去奥体中心听张学友的演唱会。书永远不是看给别人看的,整天把读书、修身、养性等辣眼睛的词语挂在嘴上或者晒在朋友圈,我自己都觉得矫情。读书会、读书沙龙、作协等词汇,在我看来都太高能,高能的我想离开千里之外。我是个有虚荣心的人,喜欢装,蹉跎岁月后,变成了庄子的儿子,庄(装)孙子。写作这条不归路我是打算一条道走到黑了,那种本能,就像小时候看的电影,准备用“无敌鸳鸯腿”开踢前,一定要用脚在地上划一个圈,不然没感觉。“人间大炮”总要经过三级准备。如今的交友方式和以前不一样了,遇到良人,会自然的处一处。从来不囤酒的人,从今年开始囤酒了,遇到老酒,会忍不住买一两箱藏一藏,总觉得什么东西时间长了总会沉淀一些什么。生活不是攀爬高山,也不是深潜海沟,只是在一张标配的床上睡出自己的身形。完美不是完美,不完美才是完美。长时间在一个城市待着,思想容易发霉,有时候,旅行比旅游更有意义,尤其人到中年以后。一个人,找一个陌生的城市住一两个晚上,甚至更长时间,穿着大裤头、背着旅行包,走街串巷。旅游只是在寻找遗失的自己,或者遇见未来的自己。LOOK,这才是中年男的样子。面具戴太久,就会长到脸上,再想揭下来,除非伤筋动骨扒皮。人每个阶段都会有几个关键的点,像是相声里的“开蒙”,长时间的阅历积累,加上一两件事的突然发生,的确会改变一个人的思维模式。“三支金镖压绿林,甩头一子镇乾坤”的机会并没有多少。中国人逃不出阿Q的影子,阿Q最大的特点是嘴上说的和心里想的不一样,即使是同样的话,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地点也能表达不同的意思。这种效果一是取决于中国文字的博大精深,二是阿Q们彷徨的人生。本以为青春是热血在别人的梦想里,到头来发现原来自己是在梦想着别人的青春。人性的本真不过如此,成功者说的话,连标点符号都蕴涵着深刻的哲理,恨不得立即拿笔和纸记下来,跪舔励志后的辉煌;失败者说的话,一不小心就会被人当做“牢骚满腹”的代表,运气差一点的还能被当做反面典型。人可以缺钱,也保不齐缺德,但是信念这玩意儿一定要有,是吧!和珅自幼勤奋好学,精通多国语言,饱读诗书,通过自己努力一直到一人之下,在当时,绝对算是青年的励志榜样,而刘墉的父亲刘统勋本来就是乾隆年间的重臣,是京官,典型的官二代一枚,含着金钥匙出生,留给后人满满的正能量。有的时候,正能量的刘墉与反面典型、负能量的和珅,像捧哏、逗哏一样,在用历史说相声。中国封建历史有太多这样指鹿为马、正邪转化的故事,看多了反而不迷茫了。历朝历代,官方的正史几乎是一个模式,后人了解一段历史时,会有很多学者尝试着找出各路民间写手出版或者刊行的文字,来寻找历史的真实,或印证一些事,或否定一些事,不然《百家讲坛》里就没有那么多故事可以讲了。历史在娱乐你的同时,又在教育你,教育你的同时,又在与你商讨活着的意义。人人都憎恨特权,但是如果自己享受到一点特权时,心中又窃喜,很多人憎恨不是因为反对,是因为特权没在自己手中。如今,是非恩怨的情绪时常会被人无意识的放大,所以有人发火、有人抱怨、有人感觉碌碌无为,有人感觉生活缺少色彩,甚至索然无味,这种“马杀鸡”式的逻辑思维,伴随着很多平凡人的日子。任性的代价往往是被任性,尊严和幸福不是一回事儿,幸福和满足又是另外一回事儿。佛教认为:人生就是苦海,并称人的脸型天生就是一个“苦”字,双眉是“草字头”,两眼和鼻子合成中间的“十”字,嘴是一张“口”,加在一起就变了一个“苦”字。波罗佛罗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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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也越好看!
老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