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细节,表明鸳鸯不是司棋偷情的第一见证

第七十一回,鸳鸯女无意遇鸳鸯。

鸳鸯在这个夜晚,成为司棋和表兄潘又安偷情的唯一见证人,需要满足这个情节里的每一个客观条件:

一、鸳鸯是阻止了贾母派婆子进大观园,才自己进入大观园的。

二、李纨尤氏等人不在稻香村,鸳鸯才去了贾探春家,因为人多,才又说了很久的话。

三、鸳鸯走到门口附近的时候,恰好尿急,她还憋不住了。

种种这些条件,只要缺少一条,鸳鸯都不可能成为司棋偷情的第一见证人。

恰好在鸳鸯被司棋困住不能脱身时,角门上一个婆子说的话,才救了鸳鸯。

只听角门上有人说道:“金姑娘已出去了,角门上锁罢。”

这个细节虽然让鸳鸯脱了身,但是仔细一想,却非常耐人寻味。

当时鸳鸯出去了吗?显然没有。

那这个看门的婆子为什么要说鸳鸯已经出去了呢?

且说鸳鸯一径回来,刚至园门前,只见角门虚掩,犹未上闩。此时园内无人来往,只有该班的房里灯光掩映,微月半天。鸳鸯又不曾有个做伴的,也不曾提灯笼,独自一个,脚步又轻,所以该班的人皆不理会。

当时鸳鸯来到园门前时,动作非常的轻,手里也没有灯笼。

鸳鸯的动作轻到什么程度呢?

连山石后面偷情的司棋和潘又安,都是直到她走近,才发现的她。

角门上的婆子完全没有发觉鸳鸯来到了门口,又何谈认为鸳鸯已经出去了呢?

既然鸳鸯没有出去,角门上的婆子却觉得她出去了,这说明在鸳鸯出去之前,有人曾经先一步离开大观园。

首先,那个人不可能是结伴儿,或者提灯笼的人。

因为这样角门值班的婆子会发觉有人出去,她们只要一出来看个究竟,就能知道出去的人到底是谁。

其次,这个人身形应该和鸳鸯差不多。没有灯光和言语交流的情况下,婆子们只凭身形和步态认错人的可能性是非常高的。

当时已经是深夜。薛宝琴早就离开园子回贾母那儿了,鸳鸯走时,大观园内的人都去睡觉了。

尤氏住在李纨处不回家,诺大的大观园,当时确实只有鸳鸯一个人需要离开了。

那这个先鸳鸯一步离开的人,会是谁呢?

这个人不但先鸳鸯一步离开大观园,还刻意非常低调不让值班的婆子发觉自己,除此之外,她还很有可能就是司棋偷情的第一见证人。

且说鸳鸯出了角门……因思园中尚有这样奇事,何况别处,因此,连别处也不大轻走动了。

鸳鸯大半夜撞见这种事,当然会想到大观园的治安现在可太乱了!

结合本回目的上下文,可以发现当时的贾府确实是如此。奴才们不听管,玩忽职守,是早在凤姐病后就频繁发生的事儿。

鸳鸯走的这个门,不是大观园的后门,而是正门处的角门。从这个门,只能去往荣国府的老爷、少爷、老太太处。

如果这个人要做什么勾当,这个角门外面可是重重把守,更难突破。

像潘又安,他是宁国府的奴才,跑出大观园的角门后,他可以靠着之前打通的关系一路逃跑。

那么,这个先鸳鸯一步离开的丫鬟,应该也是靠着这层人脉,能在荣国府畅通无阻。

这一回之后,发生了两件事。

一个是有人半夜跳墙进入怡红院,一个是傻大姐在大观园捡到绣春囊。

如果是跳墙进入怡红院的人,她是不必走门的。

如果是去大观园放绣春囊的人呢?

贾政回家后,贾母和贾探春赵姨娘交换了资源。赵姨娘开始在贾政耳边吹风,首先她就提到了贾宝玉有了房里人的事儿。

和主动出击的贾母不同,王夫人仍然在一味的押后贾宝玉婚事。她不让官媒的贴儿出现在贾政面前,千方百计地捂住贾政得耳朵眼睛。

而赵姨娘就撕开了这个口子,但是只有她自己说还不行。因为袭人成为准姨娘,在各个方面都没有实质性证据。

从账面上看,袭人的月银是王夫人从自己的月银里另拿出去的;从名分上看,袭人仍旧只是一个丫鬟。

对付贾政这种老古板、读书人,赵姨娘拿不出证据,还吹什么风?

赵姨娘非常擅长给别人塞东西的,什么纸人、纸钱,都不在话下。

这个绣春囊除了贴合赵姨娘的狐媚个性,它的做工也很符合赵姨娘那儿没有好东西的设定。

绣春囊一出,如果被非王夫人的人捡到,结局是一样儿;如果被王夫人捡到,这条线就结束。

所以放在大观园中的绣春囊,应该有好几个,肯定不止一个。

只要绣春囊的剧情被触发,王夫人就得让出贾宝玉正室的选择权给贾母。

这个放绣春囊的人当时看到司棋她们,应该心中是一阵狂喜,因为园中既然存在这些人,那这个绣春囊的出现怎么也不会追查到她身上。

有时候优雅无法战胜优雅,邪门儿却可以百战百胜。

贾母最爱的这道野味,透露了林黛玉和北静王的缘分:远远不止两次两朵宫花,羞辱了林如海,却意外揭开了贾惜春和林黛玉的亲密关系赵姨娘向雪雁借衣服,让贾母惊出一身冷汗,林黛玉侥幸逃过一劫奔波的贾芸,暗示了林黛玉继承的遗产,被舅舅们侵吞的准确时间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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